當我們一行走到木橋中間,依然風平‘浪’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吳化轉(zhuǎn)過頭朝著老劉頭說道:“我說老劉頭,昨天聽你說得‘挺’邪乎,還說什么這是一條不歸路,怎么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呢?!?br/>
對于老劉頭曾經(jīng)在此地的經(jīng)歷,我們自然是不清楚。不過,現(xiàn)在卻能夠肯定一件事,那就是老劉頭的大兒子劉全貴的確是在前往尋寶的路程中喪命的,而且,還是命喪于白胡之手。
“小化,少說一句?!?br/>
就在我話音剛落,時先還陽光明媚,風和日麗,陡然間,狂風呼嘯而至,巨大的風力刮起整座木橋在半空劇烈搖晃。
我本想斥責吳化烏鴉嘴,但是,這個時候我只能拼命的抓住木橋上的繩索,以至于,不會被巨大的風力吹落墜入下方急流之內(nèi)淹死。
“他,******,真是說什么來什么。”
我能夠感覺到空氣中忽地傳來一股能量漣漪,片刻后,一個碩大的狐貍頭再一次出現(xiàn)在我們的頭頂上空。它盯著橋上的我們,一雙藍‘色’眸子有著難以掩飾的殺氣?!澳銈儊磉@里做什么?”
我們原本以為這是自然之力,或許,過一會就應該沒有事了。然而,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白胡會再度出現(xiàn)。如此看來,這一切都是它在背后做的手腳。
養(yǎng)父道:“還請白老先生住手。”
“要我停手何難,但是,你們必須如實的告訴我,你們來這里到底意‘欲’何為?”
白胡看我們幾人被巨大的風力折騰夠嗆,算是略施小懲,收回法力,巨大的風力立刻停了下來。我們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白老先生,能否通融,讓我們一行人過橋而去?”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br/>
我們都猜不透為什么這個時候白胡會現(xiàn)身,而且,還阻攔我們前行。但是,卻知道如果白胡堅持阻攔,那么,我們又有什么反抗之力呢。
養(yǎng)父臉‘色’一陣猶豫,他轉(zhuǎn)過頭看向老劉頭。我們來到這里的原因,都是因為老劉頭一己‘私’‘欲’之故。而現(xiàn)在,在面對一只修為有成的妖物,是否能夠向它公開這其中的秘密呢?
老劉頭開口道:“我們無非只是想要到對岸游覽一番,難道,這樣你也阻止不成?”
白胡雙眼微瞇,冷笑道:“他們幾人如此說,或許我還能夠相信。[]但是,偏偏此話卻是出自于你口,你又教我如何相信?”
“為什么我說的,你卻不信?”
“數(shù)年之前,你便居心不良來此,如今再次踏足,這其中到底有何企圖,你自己心中有數(shù)?!?br/>
“就算我有所企圖,那又與你何干。別忘了,上次正是因為你,害得我大兒子命喪此地,現(xiàn)在……”
還不等老劉頭說完,白胡便搶道:“怎么,想找我報仇?”
“有這心,但我也有自知之明?!?br/>
“算你識相?!?br/>
“白老先生,我們之所以來到此地,的確有原因。不過,還請你能夠通融,放我們而去?!?br/>
“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有我有難處,還請見諒?!?br/>
白胡道:“我好像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更加不會放你們過去。趁現(xiàn)在,還能夠回頭,你們最好立刻離開此地?!?br/>
老劉頭臉‘色’一橫?!稗k不到?!?br/>
“你也不走?”
養(yǎng)父顯得很是為難?!拔矣形业碾y處?!?br/>
“既然如此,那么就別怪我了?!?br/>
白胡僅僅只是雙眼一眨,從它眼睛里‘射’出兩道光芒,這兩道光芒猶如雷霆之力,擊在木橋之上,響起一陣悶響。與此同時,木橋開始寸寸斷裂,照著這個速度,要不了多久,整座木橋都會塌掉,到時候,在橋上的我們將會直接墜入下方湍湍急流之中。
“快往前跑?!?br/>
養(yǎng)父朝后大吼一聲,旋即,卯足力氣,發(fā)力朝著前方奔跑。我們幾人如夢初醒,趁著木橋還沒有完全毀掉的同時,只能朝著前往奔跑。但是,就在我們幾人即將抵達橋岸,又是兩道玄光‘射’下,正好‘射’在我們前端。
木橋傳出咔咔的聲響,還沒有等我們反應過來,我們便隨著橋身直接往下墜落。
我只感覺耳畔傳來呼呼的氣流,眼前的光景就像是坐過山車一般。在這種情況下,我的意識漸漸的變得模糊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了雙眼,我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大半截身子更是被埋在泥沙之中,而在眼前便是一條河道,頭頂則是巖石,看眼下的情況,我現(xiàn)在應該處于地下河岸。我確信自己大難不死之后,吃力的刨開身上的泥沙,當我完全得救之后,我整個人如負重釋躺在泥沙之上大口的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