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xiàn)在置身的地方非常糟糕,眼前是一條湍湍而流的地下河道,而地下河道的岸邊空間并不寬,頂多只有兩米左右,在這岸上無疑不是一些碎石泥沙,再加上這里長時間的被濕氣所籠罩,空氣并不是非常流通,很顯然這里并非久留之地。(.廣告)
但是,現(xiàn)在我們無法肯定此刻所在之地,更加無法得知接下來該從哪個方向走,到時候,又如何離開。
所有的問題在一時之間,如那洶涌的‘浪’‘潮’襲卷而來。
地下河道內的視線非常有限,根本無法準確的辨別時間。我看了看手碗上的夜光手表,已經(jīng)破碎只剩下了手表帶,從又口袋里掏出手機,同樣是摔成了兩半。“爸,我看我們還是盡快順著這條路離開這里吧?!?br/>
養(yǎng)父搖了搖頭接道:“這里的確不是久留之地。但是,白胡已有殺我們的舉動,如果現(xiàn)在離開這里到時候被它所知我們沒有死,反而卻仍然活著,到時候,情況難以掌握?!?br/>
吳化道:“張大叔,我覺得你有些妄自菲薄。正是因為處處忍讓著那只狐貍‘精’,反而助長了它的囂張氣焰,才會對我們做出這種事來。我認為,只要我們齊心協(xié)心,至少有五成以上的把握能夠對付它。”
養(yǎng)父道:“它畢竟經(jīng)歷數(shù)百年的修行,方成今天之成就。如果真的因為我們而毀了道行,這的確有些不妥?!?br/>
“爸,聽你的意思,你真的能夠對付它?”
“先不說這個了?!别B(yǎng)父從背袋里拿出手電筒,還好這手電筒防水,現(xiàn)在依舊還能夠繼續(xù)使用,他朝著地下河道兩頭掃視一番,朝著老劉頭身邊靠了過來,只見老劉頭臉‘色’依舊蒼白,遲遲沒有醒來。
“張大師,我爸沒事吧?”
“情況還算穩(wěn)定,不過在這種環(huán)境下還是不太時候久留?!别B(yǎng)父過身朝著我們說道:“乾兒,小化,你們帶上背袋,千萬不要落下任何東西,說不定到時候我們還能夠派上用場。劉大富,你帶上你父親,我們先順著這地下河道繼續(xù)往前走走看?!?br/>
說實話,我其實很想轉身直接順著地下河道前方傳來微弱的光芒走去,這樣一來,至少我們可以很快的離開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但是,如果真的如養(yǎng)父所說那樣,當我們剛剛離開地下河道,正好就遇上白胡,那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我們艱難的朝著地下河道深入走去,速度非常緩慢。直到微微感覺到前方有氣流朝著我們吹來的時候,我們幾人終于興奮的大叫了起來。
“前面有出口?!?br/>
又沿著河道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出現(xiàn)在我們左邊巖壁上有一個石‘洞’,石‘洞’的大小正好可以容得下一個‘成’人彎腰通過,這股微弱的氣流正是從這個石‘洞’口吹出來的。不過,這下倒是讓我們有些猶豫,地下河道內蜿蜒曲折,擺在我們眼前此刻就有兩條叉流。也就是總共現(xiàn)在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共有三條路,而這三條路到底通往什么地方,根本無從得知。
“你們先在這里等我,我去看看。”
養(yǎng)父拿著手電筒,彎腰通過石‘洞’口,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才回來。“這里面有路,只是目前還不太清楚到底通往什么地方。但是,如果繼續(xù)沿著河道走,老劉的狀況并不太適合?!?br/>
“我聽張大師的?!?br/>
劉大富趕緊將老劉頭從背上放下,在養(yǎng)父的幫助下,讓昏‘迷’的老劉頭通過了石‘洞’口,而后,劉大富緊跟了進去。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吳化自然沒有其它的意見發(fā)表。連忙將背袋物資丟了進去,也鉆入了石‘洞’口內。
倒是讓我們沒有想到,順著石‘洞’口爬了大概二十米左右,空間越來越大,完全能夠容得下我們筆直站立,不像剛才那么‘逼’仄,而且,這里的氣溫非常穩(wěn)定,更不像置身在地下河道的時候讓人瑟瑟發(fā)抖。
“我們現(xiàn)在這里休息一會,等恢復一些體力再繼續(xù)找出口?!?br/>
隨后,我們在附近找來一些枯枝藤蔓,‘弄’了一個小小的火堆,就地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光線明顯的亮堂了些,照這種常識判斷,現(xiàn)在應該是白天。然而,我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養(yǎng)父的身影,連忙叫醒吳化和劉大富?!爸恢牢野秩ツ睦锪耍俊?br/>
兩人都是搖了搖頭。正在我準備順著山道去找養(yǎng)父的時候,老劉頭終于恢復了意識清醒了過來。在得知被拋下木橋之后發(fā)生的事,感慨萬千。
“哎,都是我不好,這可真是害人又害己啊?!?br/>
吳化看著他顯得有些生氣,還好老劉頭率先自己親口承認了錯誤,他的口氣沒有那么強硬?!艾F(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你也用不著‘激’動,照你的情況,你的勢至少還要幾天時間才能夠完全恢復,千萬別在這個時候給我們又找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