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情商低,不會說話,這是事實。
但這樣的人,往往說之前,認(rèn)識不到自己的問題,只有在話從口出后,看到聽到話的人,臉上露出的不快表情,和異常的舉動,才后知后覺,明白自己又說錯了。
這樣的人類,一般朋友很少,剩下的都是能夠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的好人,擁有一雙識人慧眼。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說話難聽的家伙,很強(qiáng)。
。阆胂胙剑傉f錯話還能活這么大,能不強(qiáng)嗎)。
周九易和老道長嚴(yán)格來講,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朋友。
那只能說明,這個家伙的確有兩把刷子。
“月初姑娘,我不是說你的茶泡的不好,而是還有進(jìn)步空間。”老道長試圖往回找補(bǔ),可現(xiàn)實卻是越描越黑。
“道長,喝茶,喝茶。”
魚月初也不氣了,試圖用茶水堵住他的嘴。
“那周老板什么時候下來呀?”老道長拿起滑板,左顧右盼:“我怎么沒看到充電口,能給我充個電嗎?”
魚月初微微一笑:“這有何難?”
給老道長倒茶之后,她站起來接過老道長的電動滑板,纖纖玉指輕輕一點(diǎn),那滑板一下子點(diǎn)就滿了。
老道長眼睛一亮:“月初姑娘,你這能力太棒了,要不你在茶館兼職充電吧,物盡其用!”
魚月初突然后悔幫他充電了。
再單獨(dú)和這家伙在一塊兒,自己怕是要?dú)馑馈?br/>
能把鬼氣死,老道長的嘴也是厲害。
“道長你稍等一下,我去喊老板!
魚月初來到前廳背后,周老板的辦公室里,周老板仰頭打著瞌睡,他睡著的時候看上去人畜無害,一點(diǎn)也不可惡。
即使月初平時沒少看到這張臉,也覺得睡著的周老板,真的很英俊。
長在她審美點(diǎn)上的那種英俊。
她像著了魔似得,伸出手摸了摸周老板溫?zé)岬膫?cè)臉。
很光滑,還挺好摸的。
就在魚月初摸著周九易側(cè)臉時,周九易突然睜開眼睛。
本來周九易就不用睡覺,這打瞌睡時,也沒有真的睡著,只是在閉目養(yǎng)神而已。
剛才魚月初進(jìn)來時,他只是拖延癥又犯了,沒想到魚月初伸手摸了他的臉。
“手感好嗎?”周九易睜開眼睛,盯著他問道。
魚月初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手也忘記抽回來。
周九易看她沒反應(yīng),也伸手蓋住了魚月初的小手,大手覆蓋住月初的小手,氣氛忽然之間變得曖昧起來。
周老板的手不是只放在那里,而是輕輕摩挲,他的手溫柔的撫摸著月初的手,雙眼盯著她,不多時,魚月初的臉就紅了。
雖然經(jīng)歷很多,從大明時一直到了現(xiàn)在,見多識廣,但本質(zhì)上,月初的心里還是很保守的,從未和異性如此親近過。
正當(dāng)她想說什么時,門口傳來老道長的喊聲:“月初姑娘,周老板,你們怎么還不出來呀?”
屋子里二人之間的曖昧氣氛,頓時煙消云散。
魚月初匆匆忙忙將小手抽回來,急忙出了屋,胡亂答應(yīng)了一聲,照了鏡子,那紅暈已經(jīng)褪了,只是那熱度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