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軍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說:“快,我親自去迎接!”
老管家十分詫異:“李總,我干了這么多年,還頭一回見您親自迎接客人的,今兒來這人是誰???”
李軍整理著領(lǐng)帶說:“這些后面再說,把我的命令傳下去,今天晚上,必須把這位貴賓伺候好了!”
他說罷,就帶著老管家一起走到了別墅前廳,陳飛正看著墻上的畫發(fā)呆。
在陳飛上百年的修行中,他見過無數(shù)的頂級富豪,但是這位李軍,倒是其中一位比較特殊的,至少從墻上的畫就能看得出來。
“高人,您來了!”
李軍熱情的過去了陳飛握手,見他注意力都在畫上,便客套說:“您對畫,也有了解?”
陳飛笑笑說:“不敢說了解,不過是略知一二罷了,不過從李總的收藏中,看得出李總還是很懂畫呀!”
李軍忙擺手:“不敢說懂,只是覺得好看罷了,您看上了哪副盡管說,送您便是!”
“陳某從不奪人所好,”陳飛指著墻上一副少女畫說:“倒是這幅畫,和別的畫比起來,有點(diǎn)意思?!?br/>
李軍眼神有些閃爍,設(shè)套問:“還請高人指教,這畫有何不同?”
陳飛意味深長的說:“李總,您收藏的其他畫作,都是極具藝術(shù)眼光之人才能懂得其中價值,想必這幅畫是真是偽,不用我多說,您一定早看出來了!”
李軍愣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哈哈!高人果然是高人,這幅畫的確是贗品,不過我實在太喜歡,所以哪怕是贗品,我也收了,本想不會被人識破,沒想到您來了,一眼就看破,實在是高!”
陳飛擺手說:“李總過獎了,而且您錯了,這幅畫,并不是贗品,是真品!”
“真品?!”
李軍愣住了,這幅畫他前前后后光鑒定費(fèi)就花了兩百多萬,無數(shù)頂尖權(quán)威鑒定機(jī)構(gòu)給出的結(jié)果都是贗品,怎么可能是真品呢?
陳飛點(diǎn)點(diǎn)頭,伸出右手慢慢放在了畫面上,閉上眼睛感受著,突然,右手一發(fā)力,將畫紙的一角,直接撕了下來!
“你干什么!”
老管家驚慌失措的喊著就過來要阻止陳飛,但是被李軍攔住了。
陳飛的動作的確讓李軍也出了一身冷汗,這幅畫雖然看似不起眼,但卻十分昂貴,十年之前,李軍足足花了八千萬,才拍到手!
所以他盡量平穩(wěn)心氣問到:“高人,您這是為何?”
陳飛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撕扯畫紙的一角,等到撕開一小塊之后,李軍和老管家過去一看,便直接愣住了!
原來在這層畫紙之下,還有一層!
由于被上面這層畫紙保護(hù)著,所以下面那層畫紙上的內(nèi)容更加亮麗,更加鮮明!
待到陳飛將上面一層畫紙全都撕下之后,兩人都驚訝的合不攏嘴吧!
原來這一層,才是真品!
“這...這怎么可能...”
老管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里嘟囔著,李軍也問到:“高人,您是如何知道這幅畫的真品,在第二層的?”
陳飛笑了笑道:“這事說來話長了,以后有機(jī)會再告訴李總也不遲。”
李軍不知道的是,其實這幅畫,就是陳飛畫的!
只不過,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老管家這才趕忙迎著兩位往大廳走,一路上十分小心,之前他還覺得來的只是個毛頭小子,剛才那一下他才明白,這位的確是高人!
落座之后,李軍指了指桌上的山珍海味道:“說來也慚愧,到現(xiàn)在還未請教高人大名?”
“姓陳名飛,叫我小陳即可?!?br/>
“那萬萬不可,”李軍直擺手:“您救了我母親性命,我必須喊一聲陳兄,來,這杯酒,我敬你!”
兩人碰杯,半杯紅酒下肚,李軍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李龍還沒來,便訓(xùn)斥管家道:“快叫那小子出來見恩人了!磨磨蹭蹭,沒大沒?。 ?br/>
老管家唯唯諾諾的便往二樓走去,李軍不好意思道:“陳兄,實在不好意思,我那兒子被我慣壞了,沒個規(guī)矩,我先替他給你賠個不是?!?br/>
說完,又自己喝了一杯,陳飛笑著說:“沒事的,李總言重了?!?br/>
“爸!催什么啊,我這不就......”
李龍晃悠著從二樓下來,剛走到一半,頓時停在了樓梯上!
李軍還想著讓他來道個歉,見他走到一半居然不動了,更是火從心頭起,斥責(zé)到:“你小子,弄什么!趕緊下來給貴賓道歉!”
陳飛也扭頭,一眼望到了站在樓梯上盯著自己的李龍,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