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見他爹如此緊張,嘻嘻哈哈的揮揮手道:“爹,你這么緊張干啥,他一個賭徒,能干出什么事兒來?還能把咱家房頂給掀了不成?”
陳飛冷笑:“李龍,我三番四次給你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你這個富二代公子哥,今天算是做到頭了!”
“笑話!”
李龍捧腹大笑:“陳飛,你在這狐假虎威裝什么呢?有什么殺手锏趕緊拿出來,別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老子讓你躺著出去!”
陳飛轉(zhuǎn)頭看向李軍道:“李總,方才我進門時候,看到門口你和李龍的照片,照片中還有一位女士,想必是您愛人吧?”
李軍點頭:“的確是,不過她多年前就病逝了,怎么了?”
陳飛繼續(xù)問道:“那我請問,李龍出生的時候,您在身邊嗎?”
李軍想了一會,搖頭道:“好像是不在,當(dāng)時我生意繁忙,在國外出差,一直到小龍兩個月了,我才趕回來。”
“你他娘嘰里咕嚕說什么呢?有屁快放!”李龍不耐煩的說。
陳飛冷笑:“李總,只怕,你給別人養(yǎng)了二十多年兒子??!”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李軍瞪大眼睛,李龍不甚明白,倒是老管家,一下明白陳飛要說什么,趕緊借口要走開:“李總,你們先聊,我去忙點事。”
他說罷要走,卻被陳飛攔住:“管家著急什么,這可是一出好戲,看完再走不遲!”
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李軍第一個開口:“高人,您這話,什么意思?”
“我說的很明白了,”陳飛充滿殺氣的看了看李龍:“李龍,根本不是您的兒子!”
“你他媽胡說什么!”
李龍暴怒,飛起一腳就要過來踹陳飛,但立刻被李軍攔住了。
后者臉上面色陰沉,像是個被惹怒了,時刻準(zhǔn)備發(fā)作的獵豹,他低聲但極具壓迫力的說:“陳兄,你雖然救我母親一命,對我李家有再造之恩,但這種話,不經(jīng)調(diào)查就說出來,恐怕不太合適吧?”
“爹,你和他說這些干什么!”李龍憤怒的說:“這小子就是想挑撥我們父子關(guān)系!要我看,直接找人把他廢了!你要是下不去手,我親自動手!”
“我陳某人從不說無把握之話,”陳飛笑道:“如果不信,大可找醫(yī)療專家來鑒定?!?br/>
“如果你說錯了呢?”李龍?zhí)翎叺溃骸澳氵@可是抹黑我們李家,如果說錯了,可不能這么輕易就放你走!”
“我不會錯,”陳飛冷靜的說:“如果我錯了,那我任憑處置,哪怕李家要我死,我也立刻死在你們面前!”
“好!一言為定!”李龍趕緊搶過話頭:“爹,我現(xiàn)在立刻聯(lián)系人過來!”
李家在本地入資了不少醫(yī)院,想要即刻湊起來一隊醫(yī)療隊伍,是很簡單的事情,李龍幾個電話過去就搞定了。
掛了電話,他得意洋洋的望著陳飛:“呵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這次栽在我手里,完全是你咎由自??!”
陳飛沒說話,只是淡淡笑了笑,便重新坐下,端起了紅酒杯。
頓時整個宴會廳靜了下來,李龍得意洋洋的等著拿下陳飛,李軍一臉疑云的坐在那里,陳飛的能力他是見過的,先是解決了連醫(yī)院頂尖醫(yī)生都無法解決的疑難雜癥,又談笑間識破了那幅畫的問題,現(xiàn)在不經(jīng)檢查,就說出李龍不是自己親生孩子的事情,難道,他只是說說而已?
抑或是,李龍的確不是親生的,自己被人戴了綠帽子?!
另外一個人,就是坐立難安的老管家了,陳飛望著他笑到:“管家,我看你坐立難安,怎么了?”
老管家支支吾吾道:“這是李家的家事,我在這里,的確不合適,李總,要不我出去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