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一一不知所措的站在岸邊,就這么看著奉千疆跳河了。
他生氣了?
奉千疆說不上生氣還是不生氣,亦或者說,這個氣,他生的不知道是她還是他自己的。
匪一一的視線隨著奉千疆移動,他潛進了水里,憋著氣游出去好遠。
等他冒出頭來,已經(jīng)游過河中央快要到對岸了。
“還愣著干什么?趕路!”
奉千疆出水后,回頭見匪一一還站在岸邊沒動,便喊了一句。
“哦?!?br/> 匪一一輕聲應了一句,很小聲,奉千疆肯定沒有聽到。
隨著月上枝頭,夜色也越來越深了。
奉千疆和匪一一先后渡過了那條河之后,兩人悶頭趕路,默契的誰都沒有說話。
兩人馬不停蹄的加快速度,按著大部隊可能行進的方向,追趕了半個小時也沒追上大部隊。
“叔叔,這里都沒有人走過的痕跡?!?br/> 跟著奉千疆穿梭在林中,匪一一終于忍不住說話了。
他要跟她冷戰(zhàn)到什么時候?
“我知道?!?br/> 奉千疆并沒有回頭。
“你知道還往前走干什么?我們是要找大部隊沒錯吧?”
匪一一費解,都沒有人從這里走過,他們走這個方向能找到人才怪。
“沒錯。”
奉千疆的回答特別機械化。
“你就不能多說兩句嗎?”
匪一一手上拿著一根棍子,氣得抽打了一把路邊的野草。
“我覺得這里有問題。”
奉千疆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什么問題?”匪一一靈光一閃,一雙眼睛頓時興奮地跟白熾燈一樣發(fā)亮,“有野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