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墨之前就一直給奉千疆打電話,但山谷里信號不好,一直打不出去。
他都已經(jīng)爬第四棵大樹,在這棵樹上打了五通電話了,這才把電話打出去。
“你們過了那條河吧?你們過河是往哪個方向走的?”
奉千疆沒回答沈今墨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個。
“西,我們走的正西方向?!?br/> 途中就過了一條河,沈今墨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那條河。
但回答完,他就立馬發(fā)現(xiàn)了問題:
“隊長,你該不會告訴我,你走錯方向了吧?”
他隊長沒這么蠢啊!
而且他還做了標記的。
“你還好意思說,走正西就正西,你的路標指向正北干什么?”
奉千疆雖然當時沒發(fā)現(xiàn)問題,但過了河沒多久,他就知道方向錯了。
可錯就錯吧,他并沒有掉頭回去,也沒有跟匪一一說他們方向錯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正北方向,有異常。
“什么正北?我明明標的正西好不好!”
沈今墨一激動,差點從樹上摔下去。
他又不是第一次做路標,怎么可能出現(xiàn)這種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低級錯誤。
“可我看到的明明是正北!”奉千疆也強調(diào)著,他是相信沈今墨的,但他也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斷后的嗎?你確定你是走在隊伍最后一個的?”
如果沈今墨的路標是正確的,而他看到時是錯誤的,那說明這中間絕對被人做了手腳。
“是啊?!鄙蚪衲乱庾R的回答著,但說完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馬改口,“不對,我做了路標后,池冰跟我說她肚子不舒服,跑樹林里上大號去了,最后一個過河的人是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