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淵此行前來,身后追隨有十幾號人,加上他自己手中的八枚奕劍令,賭注上的奕劍令已經(jīng)高達(dá)二十余枚!
而門內(nèi)規(guī)定著,弟子每個月才只能領(lǐng)取一枚奕劍令,如今這二十余枚奕劍令,儼然是一筆不菲的財富。
“怎么樣?敢賭么?”
見宇文淵還在猶豫,秦然便有樣學(xué)樣,將之前宇文淵所采用的激將法,反將一軍。
宇文淵望了一眼身后那些人,旋既便低頭思索起來,仔細(xì)斟酌一番。
“淵哥,之前我收到消息稱,雜役處有一個師兄和秦然起沖突的時候,都是在秦然手里頭碰了一臉灰呢!”
賭注數(shù)目龐大,宇文淵身后有人站了出來,湊近宇文淵耳畔,提醒說道。
宇文淵沒有出聲,依舊沉默著。
“既然你慫的話,那就恕不奉陪咯。”
見對方還在猶豫,秦然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繼續(xù)刺激著宇文淵。
一聽到秦然說自己慫,宇文淵哪里服氣,眉梢一挑,眼神便是忽然變得堅(jiān)定起來,猛一咬牙,沉聲說道:“笑話!難道我宇文淵還怕你不成?!賭就賭!”
“好樣的淵哥!秦然只不過是仗著僥幸,擊退一名不入流的師兄罷了,何須忌憚于他?!”
“對,不慫,就是干!”
“把這小子的囂張氣焰撲滅,免得他日后耀武揚(yáng)威的!”
……
見宇文淵下定決心,那些追隨他的人也開始起哄,紛紛開始替宇文淵加油打氣,聲勢浩大。
宇文淵聽聞,士氣大振,一股莫名的自信升騰而起,開始膨脹了。
秦然見狀,嘴角便是浮現(xiàn)一抹狡黠的笑容,戲謔地注視著宇文淵。
“既然如此,那就趕緊開始吧,趕緊打完,我待會還要休息呢?!?br/>
秦然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一副懶散模樣,漫不經(jīng)心說道。
瞧見秦然這副模樣,宇文淵頓時就來氣了,沉聲說道:“難道你就打算赤手空拳和我打?”
經(jīng)這么一提醒,秦然方才恍然大悟,拍了一下額頭,旋既便扯著嗓子吆喝出聲:“柳書生!”
“秦公子有何吩咐?”
書生從人群中鉆了出來,淡淡說道。
“可否借你的劍一用?”
秦然戳了戳?xí)g懸掛著的佩劍,微笑說道。
“哈哈哈!看來咱們淵哥要穩(wěn)贏啦!秦然這小子連武器都要借人家的,這也太寒磣了吧!”
見秦然連一件隨身武器都沒有,有人嘲諷出聲。
宇文淵見狀,也是不忍嗤笑出聲,瞥了秦然一眼,表示不屑。
就連書生,聞言之后都是感到有些吃驚,一臉疑惑地望著秦然,愕然說道:“秦然公子會用劍?”
“略懂一點(diǎn),也就隨便耍耍,好過空手接白刃嘛?!?br/>
秦然隨口說道。
書生感到無語,不過還是解下配劍,遞給秦然。
下一刻,秦然接過書生的配劍,拔劍而出,手臂抖了抖,劍身便是發(fā)出一陣顫抖,清脆聲不斷,就好像波浪一般。
“原來書生你用的是軟劍???”
秦然稍稍抿嘴,望著手中柔和而又細(xì)軟的長劍,似乎有些不滿意。
“額……我一向使用的都是軟劍,秦公子是覺著此劍不稱手么?”
書生蹙眉說道,見秦然對劍這么講究,開始對秦然自信起來。
“哦,沒事,不管是什么劍,能砍人的就是好劍!”
正想對秦然刮目相看,此話一出便是使得書生瞬間垮下臉來,頓時感到無語。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隨后,秦然便忽然轉(zhuǎn)身,揮劍指向?qū)τ钗臏Y,認(rèn)真說道。
“還以為你只會一些花拳繡腿,想不到你竟然會用劍?”
宇文淵佯裝出一副頗為驚訝的模樣,嘲諷說道。
秦然對此不以為然,淡淡回了一句:“殺雞焉用宰牛刀?”
此話一出,宇文淵便是忽然變色,陰沉下臉來,怒喝一聲:“大言不慚,今日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鏘!
話音驟起,戰(zhàn)戟一挑,順著宇文淵劃出一道弧度,旋既便是掃向秦然。
砰!
一道沉悶響聲傳來,不知道是來不及還是根本不想拔劍,還沒等秦然拔劍出鞘,宇文淵的戰(zhàn)戟便橫掃而至,只見秦然將裹著劍鞘的長劍橫在前方,硬生生接下了襲來的戰(zhàn)戟。
戰(zhàn)戟很沉重,宇文淵揮舞出來的力道很強(qiáng)勁,那把纖細(xì)的長劍無法支撐,秦然的身軀被震開,身子在不斷踉蹌急退。
“這小子的力氣好大!”
秦然暗道一聲,稍稍感到吃驚。
還不容秦然喘口氣,那道戰(zhàn)戟便是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再度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