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間的人安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一人手持戰(zhàn)戟,十分威武,另一人手中的長劍跌落遠(yuǎn)處,半蹲著身子,腳下的地面有幾滴殷紅血花。
十分明顯,勝負(fù)已經(jīng)分曉。
“你輸了。”
宇文淵嘶啞著聲音,望著對面的秦然淡淡說道。
“你錯了?!?br/>
秦然定在原地一動不動,淡淡回了一句。
咳咳!
下一刻,只見宇文淵虎軀一震,雙眼徒然睜大,胸膛忽然一陣起伏,無法抑制,便是咳嗽出聲,咳出兩道血絲,灑落在地面上。
隨后,宇文淵睚眥欲裂,滿懷不甘,身子一軟,便是轟然倒地。
眾人見狀,皆是感到惘然,情況轉(zhuǎn)變得太突然,他們有些適應(yīng)不了,前一秒宇文淵還好好地站著,秦然頹勢盡露,半蹲著,顯然是宇文淵勝利在望,穩(wěn)操勝券的。
可是下一秒,秦然就說了一句話,宇文淵便是轟然倒地,眾人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既錯愕又惘然。
而屬于宇文淵陣營的那十幾號人,在此時皆是面面相覷,一臉的難以置信,皆是感到不可思議。
的確,宇文淵的龍卷攻勢擊中了秦然,使得秦然的長劍都是被震飛,這是毋庸置疑的,不過那時候的宇文淵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威力比之最初的時候要減弱許多。
戰(zhàn)戟擊中了秦然,只是在秦然的胸口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一絲鮮血滴落,只是皮外傷罷了。
而宇文淵雖然沒有遭受攻擊,可是他所施展的武技極為剛猛霸道,并且極度消耗真氣和體力,憑借七星武徒巔峰的宇文淵施展如此攻勢實在牽強至極。
在秦然不斷的消磨下,宇文淵便是逐漸顯露弊端,一時不慎,遭到武技的反噬,五臟六腑皆是受到劇烈震蕩,落敗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是怎么回事?淵哥……淵哥他敗了么?”
在宇文淵的陣營當(dāng)中,有人怔住了,目瞪口呆,弱弱地出聲,似乎難以接受這個現(xiàn)實一般。
“哼,不行了還死撐著,這點小把戲能混糊弄得了我?”
望著宇文淵倒下去的身子,秦然白了一眼,不屑說道。
其實,早在秦然被擊中摔落在地的那一刻,秦然覺得這樣下去的話肯定會輸?shù)模谑撬阈纳褚怀?,進入識海,想要在系統(tǒng)商城里兌換一些回春、藥和益氣丸補充體力和真氣。
可是,系統(tǒng)忽然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叮!恭喜宿主,成功擊敗一名七星武徒,獲得五點無間值。”
當(dāng)聽到這陣聲音之后,秦然便愣愣地望著眼前的宇文淵,見對方還好好站著,除了臉上蒼白了些,似乎一點事情都沒有。
本以為系統(tǒng)出現(xiàn)故障,秦然再仔細(xì)一看,瞧見那宇文淵的胸脯在時不時起伏著,似乎在竭力壓制什么一般,秦然兩世為人,眼光毒辣至極,最后還是看出了端倪。
原來宇文淵只是在硬撐罷了,知曉端倪之后的秦然,頓時感到釋懷。
宇文淵躺下之后,秦然服用了回春、藥和益氣丸,稍稍調(diào)息過來,便是起身將掉落的長劍拾起,歸鞘,還給書生。
“想不到你用劍還挺厲害。”
書生不吝贊譽,微笑說道。
秦然一笑置之,轉(zhuǎn)身面向宇文淵帶來的那群人,一眼望去,仔細(xì)點了點人頭,說道:“一共二十四枚奕劍令,愿賭服輸,請你們都自覺點?!?br/>
那些人聽聞之后,面色霎時蒼白,雖然心有不甘,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反悔說不過去,于是便頗為不情愿地東湊西湊,向秦然拋過去一大串桃花木牌。
“嗯,言而有信真爺們,這下你們可以走啦!”
秦然拎著手里沉甸甸的桃花木牌,笑吟吟說道,說罷便是徑直走回房間。
回到房間,秦然立即將門房反鎖起來,身子依靠在門上,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低頭望著自己胸膛上的那道血痕,面色有些凝重。
“想不到這個宇文淵這般厲害,若不是之前使用修為卡提升實力的話,恐怕這一戰(zhàn)我未必能夠拿到丁點好處?!?br/> 秦然一邊說道,一邊用手觸碰了一下傷口,這才輕輕一碰,強烈的刺痛感便是使得秦然立馬收手,倒吸一口冷氣,現(xiàn)在仍是覺得心有余悸,暗自慶幸起來。
場間眾人依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投射向秦然的目光變得有些熾熱起來,十分眼紅秦然手里的那一大串奕劍令。
有人萌生歹念,可是忌憚秦然的強悍實力,這種念頭剛一浮現(xiàn)就瞬間被扼殺磨滅了,剩下的只有羨慕嫉妒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很快,新生第三宇文淵挑戰(zhàn)新生第一秦然的消息瞬間傳開,宇文淵以失敗告終,輸了二十余枚奕劍令的賭注,在外門掀起了一場風(fēng)波。
眾人的注意力不在勝負(fù),而是被那二十余枚的奕劍令給嚇到了,對于一些門內(nèi)的老生而言,這筆數(shù)量的奕劍令都是極為龐大的,更何況對于新生而言,這簡直就是極大的誘惑啊。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身懷不菲財富的秦然,儼然成為了外門的焦點人物。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