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黃月月見到鐘離頓時呼喝出口。
鐘離瞥了女子和陳進一眼,沒有搭理二人。
“郡主認識他?”陳進眼珠一轉(zhuǎn),抬手指著鐘離問向女子。
郡主?
鐘離眉頭一挑,打量了女子一眼。
“哼!”女子冷哼一聲,轉(zhuǎn)頭看著陳進低沉的開口:“他是誰?”
“這位可了不得,在我們慈國可是出了名的,我一說郡主肯定能想到?!标愡M戲謔的看了鐘離一眼,面含深意地開口。
“哦?”女子詫異了一下,看了一眼鐘離,轉(zhuǎn)頭疑惑的看向陳進:“他有什么了不得的?很出名嗎?”
陳進微微一笑:“當(dāng)然出名,這可是右相大人的公子?!?br/> “右相大人的公子?這有什么出名可說?”女子眨了眨眼,突然明白過來,面帶譏諷的道:“原來,是那位無法修煉的廢物公子??!”
轉(zhuǎn)頭看著鐘離,女子雙手放在腰間,面帶嘲諷的彎了彎腰:“見過廢物公子?!?br/> 鐘離面無表情的看了二人一眼,眼中閃過一道陰冷的光芒,不過,卻沒有發(fā)作,轉(zhuǎn)頭看向云間樓外的風(fēng)景。
“太子殿下到!”
一陣呼喊聲響起,云間樓頂眾人紛紛起身相迎。
樓梯口,走進一名身穿金袍的俊朗青年,身后跟著幾名禁軍護衛(wèi)。
“見過太子殿下!”眾人紛紛躬身行禮。
太子微微一笑,淡然地擺了擺手:“諸位無須多禮,大家落座吧!”
眾人落座,鐘離身為右相之子,坐在了太子右下手。
掃了眾人一眼,鐘離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左相之子趙安未曾到來!
“鐘離,觀你面色,最近可紅潤了不少,身體可是康復(fù)?”太子看著鐘離,微笑著開口。
入座之后,太子首問便是問自己,換做尋常人或許會感恩至盡,但鐘離卻并不覺得是什么好事,故而淡淡一笑:“勞煩太子殿下關(guān)心,身體雖然無大恙,卻并未康復(fù)?!?br/> “要養(yǎng)好身子啊!”
得太子勉勵,鐘離微微彎腰行了一禮。
“若是有什么需要孤幫忙的,盡管道來,對于靈藥,太子府上還有一些?!碧釉俅伍_口。
鐘離微笑著道:“煩勞太子了,靈藥之事在下正在搜尋,若是真有需要,在下定求助于太子,這次能夠?qū)さ靡晃鹅`藥,還多虧了陳進兄?!?br/> “哦?你倆何時如此親密了?”太子詫異的看向陳進。
陳進臉色一沉,瞪了鐘離一眼,怏怏的沒有說話。
看到陳進臉色,太子恍悟,轉(zhuǎn)頭看了鐘離一眼,眼中流露出絲絲耐人尋味的神色。
“這位山公子可是心地純良?。 ?br/> 坐在陳進身邊的女子黃月月見陳進吃了一個暗虧,頓時看著鐘離譏諷出口:“來時在路上,一名骯臟老叟推車壓了我的裙擺,山公子可是善心大發(fā)幫那老叟賠償,真真是大善人?。 ?br/> 鐘離臉色淡漠地看了一眼女子,一笑了之,沒有理會。
“清靈郡主有所不知,鐘離因自身原因,天生便心地純良,時常幫助他人?!闭f起這話,太子也是露出笑顏,臉面之上,看不出半分惡意。
“原來如此,不過對那骯臟老叟客客氣氣的,未免有失右相大人之子的身份!”清靈郡主面帶嘲諷地看著鐘離。
鐘離淡淡的一笑:“身份與否又如何?老叟年事已老,卻被郡主逼迫跪于地上,明知老叟無法賠償,卻硬要其以死抵命,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你……”清靈郡主臉色一變,怒瞪著鐘離,這話可是說他清靈郡主動用私刑!
“好了?!碧訑[了擺手,岔開了這件事,看向清靈郡主:“鐘離一向心直口快,不要與他介意,令父平王已經(jīng)回到國都,以后我們可以多多往來。”
清靈郡主傲然地看了鐘離一眼,輕笑著回應(yīng)太子:“太子所言及是,以后定當(dāng)多多來往?!?br/> “平王?便是那因時運而扶搖直上的平王嗎?”鐘離詫異地看了一眼清靈郡主,搖頭暗自嘆息,“原來如此,因一時之運而有所上升之勢,恐怕一時之間內(nèi)心膨脹無比,怪不得會如此的沒有氣度,當(dāng)街與一老叟爭執(zhí),現(xiàn)在我倒是理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