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多夫人,小姐她今天的身體狀況似乎不太好,不然明天我再來這里進行教學(xué)……”
數(shù)學(xué)補習(xí)教師河田拿著教案,歉意的站在大喜多艷子面前。
在她的身旁還站著那小心翼翼的土里土氣的少女,比起河田老師,這少女的神色間還有惶恐,怯懦。
哪怕不是面對氣場十足的大喜多夫人,她也不敢和女傭、蛭本空目光相匯。
這樣的一個和奢侈的大喜多家格格不入的少女,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蛭本空心中出現(xiàn)了和茜里同樣的疑惑。
“我知道,純乃給你添麻煩了,河田老師,我會好好說教一下純乃的?!?br/> “茜里你和河田老師一同離開吧?!?br/> 點了點頭,大喜多艷子便朝著純乃的房間走去。
看這兩人的對話,如此的事情似乎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只是還不待大喜多艷子走進房間,大喜多純乃自己就穿著熱褲走了出來。
她那張隨母親長相的姣好面容上寫滿了不耐煩,尤其是在看到蛭本空時,上下牙床似乎都在緊咬著發(fā)出摩擦音。
“別讓那個家伙離開,我要檢查一下她的書包!叫小春什么的那個?!?br/> 在狠狠地瞪了蛭本空一眼后,大喜多純乃伸手指著正低頭朝門口走去的茜里。
“欸?”
已經(jīng)到了玄關(guān)口的小春茜里錯愕的回過頭,茫然的望著大喜多純乃邁著白花花的長腿朝自己走來。
“純乃,你要做什么?!?br/> 大喜多艷子冷冷的看著純乃,即使是面對自己的子女,她也是冷著一張臉,令人難以親近。
“我梳妝臺上的一條項鏈不見了,明明剛才還見到的,就是那條在旺多姆買的項鏈?!?br/> 大喜多純乃同樣是冷冷的看了眼艷子,接著把目光繼續(xù)投向門口的小春茜里。
被純乃盯著的小春茜里雙腿緊張的并在一起,不高的身體也繃緊如一根木條。
甩開大喜多艷子,純乃噔噔走到小春茜里面前伸出手:“拿過來?!?br/> 小春茜里驚恐的搖著頭,慌慌張張地道:“我,我,我沒有拿,我不知道什么……項鏈……”
看著大喜多純乃如此步步緊逼的模樣,站在一旁的補習(xí)教師立馬低下頭,裝作沒看見這場景。
而守在玄關(guān)處的傭人則不動聲色的向著門口站著,左右把守著看樣子是防范小春茜里跑出去。
“說那么多干嘛,直接看一看有沒有不就行了!”大喜多純乃一把扯過小春茜里手中的書包,伸手就探了進去。
“咣當(dāng)?!?br/> 被猛然奪過書包,小春茜里差點一個身形不穩(wěn)摔在地上。
只是更讓她驚恐的事情是,大喜多純乃的手在包中摸索了半天后,竟然真的緩緩地掏出了一條鑲嵌滿寶石的項鏈。
“哦?原來還真的是在你的書包里啊,小春。”
大喜多純乃手攥著項鏈,嫌棄的將小春茜里的書包扔在地上。
她手上攥著的項鏈中心有一顆藍色的寶石,即使忽略項鏈條上的碎寶石,僅僅是那顆藍色寶石就令人頓覺價值不菲。
“你膽子可真的是不小啊,在我的房間里小偷小摸一些什么小件東西還沒有關(guān)系,真以為偷了這么重要的東西能安然無恙的走出去?”
“沒有,我沒有偷,我真的沒有拿……”
小春茜里都來不及撿起地上的書包,她驚恐的搖頭解釋著。
“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早,只怕這件項鏈?zhǔn)Ц`的罪行要被冤枉在無辜的傭人們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