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讓他來的,討論一下關于他的傷勢問題?!?br/> 淡淡的丟下一句,大喜多艷子沒有和升再做更多的解釋。
如果不是已經做過親子鑒定,她根本不愿相信這個蠢貨體內流淌著自己的血。
“純乃,你知道那個家伙……”
看著大喜多艷子沒準備與自己解釋,大喜多升轉而求助起一旁的大喜多純乃。
瞧見自己哥哥那一臉蠢樣,純乃本來也要轉身離開。
不過她想到了什么,立馬就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到我房間里說?!?br/> 幾分鐘后,大喜多純乃坐在已經更換完被褥的床沿上,漫不經心的道:“情況大概就是如此,聽明白了嗎?”
她寧愿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也不看升的那一張蠢臉。
“什么?。 ?br/> 聽完純乃的解釋,大喜多升騰地站起,額頭上瞬間滲出汗水。
“這不可能,純乃,你在胡說!媽媽不可能是那種人!你一定是在胡說!”
大喜多升滿頭大汗緊張的模樣,讓大喜多純乃嘴角的笑容更濃郁了,她憋笑著道:“知道你不敢相信,但你好好想一想?!?br/> “為什么媽媽會在看到蛭本空之后就放過他了?”
“一邊是美艷的、丈夫已經死去多年的未亡人?!?br/> “一邊是長相帥氣,皮膚白皙的中學男生?!?br/> “你不覺得這種組合真的是正正好嗎?”
“咚咚……”大喜多升向后倒退著身子,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即將虛脫,“媽媽怎么可能會看上那種豆芽菜一樣的家伙,你在騙我,純乃……”
“怎么不可能了?”純乃挑了挑柳葉似的眉毛,“很多女人喜歡的不就正是那個蛭本空的類型?”
“看起來弱小、可憐、無助、俊秀,完全的能激起一個女人的母性。”
“那個蛭本,完美的符合這些條件。”
“要不然為什么呢?”
“為什么要放過蛭本空,而且還要……”
“把蛭本叫到我們家中,對了,我還看到那兩個人是從書房中走出來的?!?br/> “是不是他們在書房中做了什么呢?”
大喜多純乃的話一字一句猶如刀割在大喜多升的心尖上。
順著純乃給出的‘證據’進行思考,大喜多升的呼吸急促起來。
不是沒有可能,反而是非常有可能,完全有可能!
“對了,蛭本那個家伙身上還噴著香水,看樣子在誘惑女人方面他已經是老手了?!?br/> 想了想當時床上蛭本空的香味,大喜多純乃補充道。
但她的話卻像一道閃電般,一下打開了大喜多升的腦子,他著急的詢問道:“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有香水味?!?br/> “啊……”說漏嘴的大喜多純乃面色僵硬了一下,不過她立馬拍了拍床沿道,“因為那個大膽的家伙,也故意進入我的房間了?!?br/> “他不光和艷子有著那種關系,而且還……”
“對我有想法?!?br/> 大喜多升的上下眼皮繼續(xù)拉扯,眼珠子上的血絲都快要繃的爆炸:“他,他,他,他在房間中對你……”
大喜多純乃的面色紅了片刻,但立馬恢復正常說道:“只是有那種想法而已,沒有付諸實踐,我沒有和他有身體上的接觸?!?br/> “但哪怕只是從他的眼神中都能看到,那家伙想要吃……”
“親”
“-子”
“--蓋”
“---飯”
用食指點著嘴唇,大喜多純乃一字一頓的說著。
她每落下一個音節(jié),對面大喜多升的身體的顫抖就要越是嚴重。
等到大喜多純乃放下手指,大喜多升已經連站穩(wěn)身形都變得十分困難。
“親子丼,親子丼……”
喃喃重復著這個字眼,大喜多升直感到一股眩暈勁涌上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