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也注意到了慕初星,小心翼翼詢問沙發(fā)上的男人:“夜少,要不要……”
要把她殺人滅口嗎?
慕初星面露驚恐,抬頭看了男人一眼,不料,男人也在看她,四道目光相撞在一起,他那嗜血的瞳仁帶著一股子寒意,悄然間吞噬了包廂里的一切。
“對、對不起,我走錯包廂了?!?br/>
慕初星結(jié)結(jié)巴巴撂下一句,迅速端著酒盤逃走。
匆匆看了眼門牌,寫的是二號會所,果然走錯了。
胸口跳的很厲害,她強撐著走到vip會所前,確認(rèn)無誤后,輕輕旋動門把手,門便開了。
里面坐著兩個男人,封天衍,和一個陌生男人。
男人見到慕初星,成熟穩(wěn)重的面容剎間變成青灰色,眼睛驚恐圓睜。
而封天衍,居然還在笑,一張含笑的薄唇帶著看好戲般的戲虐。
走到桌邊,慕初星半蹲下身子,熟練的開酒,兌酒,倒酒。
動作一氣呵成,早已爛熟于心。
她將兩杯酒推到兩個男人跟前,蒼白的小臉上沒有一絲感情:“兩位先生,你們的酒?!?br/>
沒有人管酒,兩人的心思都落在了慕初星身上。
一只冰涼的大掌猛然抬起慕初星的下巴,迫使她的面容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力氣非常大,幾乎要捏碎了她的下頜骨:“這就是夜色的服務(wù)生,怎么樣,夠不夠風(fēng)情萬種?”
這一瞬間,包廂內(nèi)所有光芒似乎都聚集在她的臉上,她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心頭也涌上了強烈的痛楚。
面對封天衍的故意羞辱,她只持一個態(tài)度:他開心就好。
一旁的陸景行好像驚呆了,詫然盯著慕初星的臉,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唇角揚起一抹笑,慕初星扭頭望向陸景行,獻(xiàn)媚的說道:“您好,您第一次來夜色吧?不知道怎么稱呼?”
這幅故意討好的模樣落進封天衍眼里,猶如一顆導(dǎo)火索,瞬間點燃了他內(nèi)心積壓多日的憤怒。
擒著慕初星下巴的手指越來越用力,沒等陸景行開口,長指一揚,直接將她從地上提起,大咧咧?jǐn)埲霊阎校骸霸趺??對我朋友感興趣?”
“如果這是你希望的,那又未嘗不可呢?”
她坐在他懷里,卻嬉笑著看著陸景行:“先生,我來陪您喝酒吧?!?br/>
說完,從他懷里起來,跌跌撞撞走到陸景行身邊,沒等停腳,陸景行突然站起,眉目間除了驚色還有厭惡,他瞪著狼樣的眼睛,恨不得吃了慕初星:“真沒想到你還有臉活著!”
會所里光點迷離,慕初星站在陸景行面前,大腦有些呆滯,完全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他們之間什么仇什么怨?他為什么不準(zhǔn)她活著?
陸景行瞪著慕初星,確認(rèn)她的五官和五年前沒有絲毫區(qū)別,清秀的臉變得越發(fā)冷漠和僵硬,原本好好的玩心被毀了個干凈。
他不想再看慕初星一眼,扭頭望向封天衍,質(zhì)問的語氣里夾雜著憤怒:“死一回還不夠?你還想再死一回?”
封天衍窩回名貴沙發(fā)內(nèi),面無表情端起桌前的酒杯,輕輕搖晃,透過暗黃色的液體,正好看見慕初星蒼白的小臉。
“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陸景行抓狂的咆哮道,深怕他又像五年前一樣深陷不拔,最后害慘了自己!
“今天我做莊,你可以盡情喝酒?!毖韵轮馐撬荒芎染疲渌囊桓挪荒茏?,包括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