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桑推開貴賓車廂的門時,姚佩池正要出去。
“老姚,你要去哪里?”邢桑笑了笑說道。
姚佩池臉色非常不好的看了一眼邢桑,用力的在她的左肩上撞了一下,便向外走去。
“佩池,你不要這樣?!辟M渡追了出來,攔住姚佩池說道。
姚佩池回身,怒視著邢桑,問道道:“你去哪里了?”
邢桑一愣,隨即微笑著說道:“我在車廂里隨意轉了轉。”
姚佩池一步跨到邢桑的面前,揪住她的衣領說道:“隨意轉了轉!”
“我們還有特殊任務在身,你就是這樣做特案組組長的嗎!無組織無紀律!”
邢桑詫異的笑了笑看向費渡,問道:“老姚他又怎么了?”
費渡搖了搖頭走到兩人的身旁,他拉住姚佩池的手腕說道:“放手?!?br/> 姚佩池瞪了一眼費渡,繼續(xù)回頭對邢桑說道:“特案組不是你的遙山遠,你那種做派在我這里不適用!”
費渡聽到這話,攥緊了姚佩池的手腕喝道:“我說讓你放手!”
姚佩池用力甩開費渡的手,喊道:“滾!”
這時,付剩急走了出來,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了何事?”
“特案組的事用不著你這個外人來管!”姚佩池又把怒火轉向付剩,怒喝道。
邢桑忽然抬手推了姚佩池一掌說道:“你有什么不滿,完全可以沖我來。”
“我是組長,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可以直接提出來,何必要拿他們撒氣!”
姚佩池不屑的說道:“我何來資格怨怪你!”言罷,竟是拂袖而去,又回到了貴賓車廂里。
“他這是發(fā)哪門子瘋?”邢桑皺眉說道。
費渡看了一眼付剩沒有說話,而是隨在姚佩池的身后往車廂內走去。
付剩拍了拍邢桑的肩膀問道:“老邢,案子調查的怎樣?”
“線索雖然不多,不過有幾點非常重要的信息我需要和你們匯總一下?!毙仙Uf道。
“好,我們回去說一說吧?!备妒N⑿χf道。
邢桑沒有過多在意,因為姚佩池這人一向如此,他脾氣格外古怪和暴躁。
不過畢竟他們在一起共事的時間不長,她倒是無所謂。
四人重新坐下來后,費渡先說道:“邢桑,你擅自離開隊伍,定然是不對的。”
邢桑聽到這話沒有反駁,她知道案子處理完,她一定會被埋怨和不滿。
“對不起?!毙仙5狼傅?。
姚佩池仍舊是怒氣沖沖的說道:“三個字就算完了!真是可笑?!?br/> 邢桑雖然平日大大咧咧,不過她的脾氣秉性也屬于火爆沖動的那種。
她不悅的對坐在斜對面的姚佩池低喝道:“姚佩池你差不多得了,我忍你很久了。”
“要不然咱們出去打一架也可以!你又何必這樣古怪的口氣說話?!?br/> 姚佩池卻也是不會容易罷休的人,他說道:“好啊,我早就想和你打一架!”
費渡的臉色沉了下來,他低吼道:“閉嘴!”
姚佩池吼道:“費渡,你就這么心疼邢桑!我真不明白,你到底看上她哪一點!”
邢桑和費渡還有付剩,因為姚佩池這一句話,此刻格外的尷尬。
費渡說道:“邢桑,你昨日去哪里了?”
邢桑說道:“列車上發(fā)生的自殺案件想必你們也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br/> 幾個人點點頭,邢桑繼續(xù)說道:“死者用魚線將自己懸掛在車頂,發(fā)現(xiàn)尸體時,已經(jīng)別破壞的不成樣子?!?br/> “人為破壞嗎?”費渡問道。
邢桑搖了搖頭說道:“我查看了,并不是人為,只是列車行駛時的樹枝等尖銳之物造成的?!?br/> 費渡說道:“嗯,繼續(xù)?!?br/> 邢桑說道:“我碰到了一個銅錢天師,她在車上的目的不知道,不過并不是沖著我們來的。”
“我怕她會對付剩不利,導致我們的暴露,便沒多說自己的來歷。”
“另外,我還遇到了另外一個案子?!?br/> 費渡皺眉問道:“案中案?”
邢桑答道:“也不算是,不過兇手和死者多少有些牽連,雖然非常遠,但是這個線索很重要?!?br/> “什么線索?”付剩問道。
邢桑說道:“自殺的人的身份是慶林市秩序管理廳廳長鄭同虎?!?br/> 費渡和姚佩池驚道:“鄭同虎!”
邢??聪蛑車疽馑麄冃÷曇稽c,以免隔墻有耳。
費渡湊近邢桑說道:“你確定是他嗎?”
“列車長通過扎蘭呼秩序管理廳探員得知的此消息,而且我和那個銅錢天師要在到了慶林市以后立刻趕往秩序管理廳做筆錄。”邢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