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獄另一邊,方鎮(zhèn)南,夏紫煙,方霆宇,秦懷玉也都相繼受了鞭刑。
“他們就是公報私仇,等老子出去,一定將這些人...”
“哎呀,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一旁的夏紫煙喝了方霆宇一句,心底也是心疼的,“就你嘴硬,你看看都被打成什么樣了?”
說著,夏紫煙的淚水又來了,她和秦懷玉的傷還算是比較輕的,但就是苦了方鎮(zhèn)南和方霆宇。
“娘...”,一旁的秦懷玉開了口,,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只是她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只有方鎮(zhèn)南,從被帶進(jìn)來的那一刻,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就連剛才被打也是,一聲不吭,硬是自己咬著牙關(guān),扛下了那幾十鞭子。
“唉,也不知道凌兒怎么樣了”
“娘,沒事的,凌兒有王爺罩著,總比我們要好”
夏紫煙還是很擔(dān)心,眉眼間的憂慮多了幾分。
也不知道牢房內(nèi)是太過于幽暗的原因,顯得整個的氣壓都很低,陰沉沉的。
方彤彤不知道自己是醒著的還是睡著了,這些對于她已經(jīng)無所謂了,她倒在地上的身子微微翻了一下,看向窗戶那邊。
“嘶”,傷口被拉扯地生疼,感覺全身都在疼,她不敢去看,她知道那是怎樣的一塊傷疤。
楚墨白,你什么時候才回來?
牢房外
“我去,你給她這么好的飯吃?”
“這不是二皇子交代過了嗎?不然誰有心思給她弄這些呀?”
“哎,你不知道嗎?聽說前幾日啊,二皇子還去宮里給她求情,那可是跪了一天一夜啊,可皇上還是沒同意,愣是把他給軟禁了起來”
“咱們這宸王殿下都還沒有這么用心呢,你說這靖王殿下怎么就這么上心???”
“哎呦,誰說不是呢?”,那小廝四處看了看,才悄悄地湊到另一個小廝耳邊,“據(jù)說啊,咱們靖王殿下,和里面那位,可是青梅竹馬,要不是皇上賜婚,沒準(zhǔn)他們都在一起了呢?”
“還有這回事?”,小廝不信,有些詫異。
“我還能騙你不成?”
“呵呵,行了,我去給她送飯”,小廝笑了兩句,走到方彤彤的牢房門外,給她塞了進(jìn)去,“吃飯了”
聲音很聒噪,帶著不耐煩的語氣,見方彤彤沒有動,小廝也沒有理她,轉(zhuǎn)身就走了。
他們剛剛說的話,她聽得半真半虛,不知道是夢還是真的,腦子很亂,根本不想去想。
......
早上,小廝來送飯,才發(fā)現(xiàn)方彤彤沒有動昨天晚上的飯菜,依舊是昨天的那個姿勢,小廝愣了一下,朝里面喝了兩句:“喂,醒醒,醒醒,醒醒...”
“......”
“怎么了?”,另一小廝湊了過來,剛剛睡醒,揉著眼睛,朝牢里喊了兩句也,勞內(nèi)的人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出了什么事,死了?
“快,去找張大夫”,一小廝慌亂吩咐著,一手已經(jīng)掏出了牢門的鑰匙。
勞內(nèi)有專門的大夫,為的就是這樣的狀況,在犯人還沒有招供之前,病了的話也會有人醫(yī)治,所以,即使他們想要自殺也是沒什么可能的,這樣循環(huán)往復(fù)下來,刑具上了個遍,又或者有些人招架不住,也就全都招認(rèn)了。
不一會的功夫,小廝就把張大夫帶來了。
牢門已經(jīng)打開,張大夫進(jìn)去,給方彤彤搭脈,又看了看她的臉色,蒼白,很白,有些瘆人,忽的,沉著的眼皮動了下,有些渾濁的眼球聚滿了光彩,這,這圓鼓鼓的脈象...這是喜脈?。?br/> 兩個小廝看不懂,“老頭,怎么樣?。俊?br/> “官爺,這是...這是喜脈啊”
“喜脈?!”,兩個小廝愣了,什么情況?
“這樣,你們先去弄些清淡的粥來,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一天沒有進(jìn)食了”,張大夫剛剛來的匆忙,沒來得及仔細(xì)瞧,就先把了脈,眼下仔細(xì)查看一番,這姑娘應(yīng)該是受了不少刑罰。
“哥,怎么辦?。俊?,小廝像是聽到了什么爆炸性的消息一般,腦子僵住了,連身子也是怔怔的,只有兩個眼球,剛剛轉(zhuǎn)了一下,看向身側(cè)的人。
“這樣,你去煮粥,我去找大人”
說完,兩個人云里霧里地跑了出去。
堂內(nèi),宋義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驚住了,許久沒有回過神,這怎么就懷孕了呢?
“...大人,還還還審嗎?”,小廝站在底下,感覺牙齒在打顫,話都說得有些結(jié)巴。
還審嗎?宋義沉了沉眸子,他是跟方府有仇,但是...跟這宸王殿下卻是沒有仇的啊,況且,宸王殿下深得皇上歡心,他要是因為自己的一點仇恨把宸王殿下給得罪了,那他以后的日子還能好過?
思來想去,權(quán)衡了一番,宋義才開了口,“你,去宸王府報信”
“是”,小廝領(lǐng)命就朝著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