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里面有陣陣的寒風吹出來,在這荒村里,讓人感覺陣陣的脊背發(fā)涼。
接過順子手里的火把,韓震漢俯身像洞里看了看,接著火光可以看見,一個被鼠蟻蛀爛了的梯子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并且韓震漢注意到這洞里并沒有什么異味傳出。
大晚上在這荒村里面,鉆這個地洞有點太滲人了,就算韓震漢是個帶兵的人,也不喜歡干這種接近超自然事物的事。
老老實實的回去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韓震漢安排了一個班的戰(zhàn)士下到地道里面去看了個究竟。發(fā)只是通道村外的土坡的地道而已,地道中有一個不大的坑洞,里面有幾床被子,早已被老鼠絮了窩。
這個完全不熟悉的地方,新兵營也不用出什么早操了。各個連排的炊事班做了早飯,依舊是馬肉湯。
一些烤過的肉干分發(fā)到每一個戰(zhàn)士的手中。馬肉粗糙,烤過之后又干又硬,即便是這樣,戰(zhàn)士們吃的也是很是開心,畢竟是吃肉不是。
安逸的時間總是短暫的,上天像是為了磨煉韓震漢等人一樣。移動哨回來報告,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騎兵足有五六百人的樣子,正在向荒村這邊過來。
韓震漢心中苦笑,因為昨天從那個山羊胡子嘴里,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殺的人不是什么小人物了。沒想到這才過了一晚,對方就能找到自己這邊,看來對方不是出動了精銳的部隊,就是出動了不只是一批人馬。
叫來了幾個營連長,將情況告知給了眾人,看看大家是不是能給出一個什么建議。
民主向來就意味著意見的不統(tǒng)一,
有人吵著說,來了就打,一些地方上的人還反了天了。
還有人說,擺開了陣勢談一談。畢竟自己是中央軍,還怕那幾個韃子地主?
還有人建議,去找找這邊的政府,看有沒有從中調(diào)解的可能。
軍需官白老板窩在角落里開口說道,“那些頭人才不會跟你講到理咧!”
“一個個哈兒!亂放屁,這里是敵占區(qū)!他們能跑出來幾百人,這些人,怕是已經(jīng)當了漢奸嘍!”老范沒好氣的說道。
老范辣椒吃的多火氣大呀,韓震漢坐在胡凳上,也不說話,聽著這些人討論了半天。
“老范說的沒錯,雖然我們不知道這是哪,但是這里十有八九是敵占區(qū),這些人還能縱馬揚鞭的。這伙人應該就是投了敵了。”
“既然是漢奸,當然要除而后快了!先打一頓!”
韓震漢少年時期是在米國度過的,影響他的都是些冒險精神,英雄主義。不然也不會放著在國外的安逸日子,跑回到國內(nèi),參與保家衛(wèi)國的戰(zhàn)爭。
年輕的都是熱血的,顧忌的東西也就少,所以他們更能創(chuàng)造出傳奇。
“三面環(huán)形防御,南村口的方向留出來,不是騎兵嗎?就跟他們來一場巷戰(zhàn)?!?br/> 韓震漢走到前面的八仙桌上。手里拿著一個個的鐵飯盒。比劃著說道。
“一營守住北面方向,二營守西邊,三營守住村口的東面,警衛(wèi)連隨時機動行動。你們的彈藥數(shù)量如何?”
“每人不到三發(fā)子彈!”
“三發(fā)子彈,我們還有十幾枚手榴彈!”
“我們營能有每人不到五發(fā)子彈!手榴彈有二十幾個!”
說話的人正是王參謀,到底還是老兵會玩,最后能讓士兵節(jié)省下彈藥的都是優(yōu)秀的指揮官,只是情況并不樂觀。
韓震漢眉頭緊鎖,這個彈藥數(shù)量真是太少了。對方是騎兵,如果不能用火力壓制陷入白刃戰(zhàn),總是會有傷亡的,并且這里是敵占區(qū)。必須速戰(zhàn)素具
如果不打的話直接撤走,也并不是什么好主意,因為從現(xiàn)在來看對方的機動力量很多,這么多的騎兵馬匹真要是跑,怎么也不會跑得過人家。
“報告!”
“講!”
“前方哨兵報告村口西南方向五公里位置,發(fā)現(xiàn)敵人接近?!眰髁畋鴮⒆钚碌男畔⒒貓螅绻嬎闵蟻砘啬_程的時間,如果敵人向自己所在的荒村前進的話,應該已經(jīng)不足四公里了。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韓震漢壓低了聲音開口說道!
“好!各營連馬上按照命令進入位置。節(jié)省彈藥放近了打。大砍刀和刺刀都準備好,沒子彈了.....就刺刀上見!”
“是!”
眾位連營長一口同聲的敬禮應是,轉身夾臂小跑著奔向了各自的防區(qū)。
“順子!帶著警衛(wèi)連給我隨時支援?!毕逻_了所有的命令之后,不知道是剛才擺飯盒的時候,牽動了傷口,還是因為激動的渾身血液流速加快,使得韓震漢肩膀上已經(jīng)包扎好的傷口又滲出了鮮血。
命令沒下出去十分鐘,村西口的方向就傳來了槍聲,韓震漢,心中一個激靈,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帶著警衛(wèi)連的人循著槍聲,一路來到北面一營的防御陣地上,這里也算不上是什么陣地,就是合理的利用了一下周邊的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