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孟皓寧就纏著福伯下廚學做菜,福伯從小看著兄妹倆長大,對孟皓寧就當做自己的親女兒一樣疼,如今看到小丫頭這般較真模樣,不忍打趣道:“我們寧兒小姐今日真是賢惠,大清早的就要學做菜,莫不是今天上門來的三位公子里,有你喜歡的?”
“福伯,你又打趣我,我今日是要向那乾國皇子道歉的,哥哥在人賭坊鬧了事,要是他跑到帝君面前告我們一狀,孟府以后在朝里的地位就更艱難了,我可沒別的心思,這都是為了孟府?!泵橡幮叩媚樁技t了,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人人都拿她打趣。
“知道,知道,知道小姐你是為了孟家,也知道小姐順道也請了上官家的公子,我先前跟著老爺上朝的時候,遠遠的看著上官家的公子,那真是一等一的好樣貌,小姐去了云夢坊這幾日,可與他們相處融洽?”福伯見孟皓寧一臉小女兒的嬌羞,更加八卦了。
“不過是別人家的公子,也就你們喜歡,我才不喜歡呢。”孟皓寧一邊幫著福伯將下人們新買來的蔬菜扒開洗凈,一邊嘟囔著。福伯見她臉都紅了,不忍繼續(xù)打趣她,麻利的將食材準備好,招呼下人們開始打掃客堂。
上官楠祺今日也起了個大早,在房門口練了會劍,見時間還早便讓下人從酒窖里拿出兩壇他釀造多年的梨花白,著人搬上馬車,準備一并帶去孟府。
北冥深的馬車駛到上官府門口的時候,就看著下人們正一壇又一壇的將酒往車上搬,不禁在心里大罵上官楠祺不夠意思,平日里自己怎么討都不給,如今倒是大大方方的給孟府送去。
見北冥深一臉的憤憤不平,上官楠祺也不理他,仍舊自顧自的耍著劍,幾個劍花舞下來,將身旁樹枝上的碎雪打下不少。
上官楠玥倒是和往日一樣,看著賬本品著香茗,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侯爺夫人的念叨,無非是讓他好好向孟巖請教朝中之事,去到孟府要懂禮儀講謙卑,不要丟了他們二老的臉,說了半天,終于把話題繞道孟家小姐身上,讓他無論如何看著上官楠祺,千萬不要一時沖動嚇到了孟家小姐,要是上官楠祺惹了禍回來,定叫兄弟兩個吃不了兜著走。
上官楠玥扶額無奈,這幾日母親是愈發(fā)的嘮叨了,翻來覆去說的都是孟家小姐,就差沒把孟皓寧夸得天上有地上無了,再看弟弟一早就興沖沖的起來舞劍,真懷疑孟家小姐是不是學了什么法術,把上官家的人個個都給收服了。
北冥深見上官楠祺不理他,倍感無趣,一邊踢踢踏踏掃著地上的雪,一邊朝上官楠玥使眼色,上官楠玥看北冥深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自己,又一臉憤憤不平的盯著那些搬酒的下人,知道他是氣惱弟弟偏心孟家小姐,便開口笑道:“今日畢竟是孟家請咱們過去做客,哪有空手上門的道理,不過是兩壇梨花白,你若喜歡也到酒窖搬了去便是,楠祺若是敢攔你,我便幫你揍他?!?br/> “此話當真?你可別跟他一起框我,我看你們兄弟倆對那個孟家小姐倒是上心,怎么,難道傳說中的萬年鐵樹如今倒是齊齊開花了?”北冥深如今是越發(fā)好奇了,平日里兩兄弟可是劍拔弩張誰也不讓誰,如今倒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這個孟皓寧果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