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孟府后,孟皓寧把自己邀約了上官家的兩位公子以及乾國二皇子的事同孟巖說了,雖然早有準(zhǔn)備,但孟巖還是格外緊張,這些年他這個宰相當(dāng)?shù)氖怯l(fā)的窩囊了,如今乾國皇子又在這里,這場答謝宴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辦才好。
“我說父親,您這是怎么了,不過是場答謝宴,正所謂禮輕情意重,咱們是同那乾國皇子道歉的,只要誠心誠意,想必那皇子也是豁達(dá)之人,不會難為我們的。福伯以前在乾國生活過一段時間,對乾國的菜色還是熟悉的,我明日讓舞姬們自己過去云夢坊上課,我就在在家里跟著福伯學(xué)做菜,做一頓乾國當(dāng)?shù)氐奶厣?,向乾國皇子賠罪,只是哥哥那邊,還得麻煩您讓他跟人賠個不是?!泵橡幰娒蠋r一臉為難,自己先把活攬了。
“行,你哥哥那邊我叫人把他抓回來,就是綁也給他綁到二皇子面前,倒是你,又要幫忙監(jiān)督舞姬,又要準(zhǔn)備這個答謝宴,真是辛苦你了?!泵蠋r這幾日雖然因為國宴的事忙得暈頭轉(zhuǎn)向,好在最讓他頭疼的節(jié)目都讓女兒幫忙解決,也算是一切順利,如今又要在孟府準(zhǔn)備答謝宴,讓他格外心疼孩子。
“父親放心,女兒一切順利。”孟皓寧朝孟巖遞去一個“我很好”的眼神,又笑瞇瞇跟孟巖說起自己今日從上官楠祺那聽到的趣事,把孟巖逗得哈哈大笑,一掃之前的陰霾。
當(dāng)天晚上,上官楠祺便派人將請?zhí)偷搅硕首犹?,北冥深對這個孟皓寧是越發(fā)好奇了,能讓雷打不動的上官家的二公子出面幫忙的,她大概是頭一個,于是便爽快的應(yīng)允了。
倒是上官楠玥在收到請?zhí)臅r候,露出一臉的猶豫,才不過短短幾日,原本只有數(shù)面之緣的孟家小姐就與弟弟走得如此親近,真不知道孟家的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我說大哥,孟府這些年可很少主動宴請過誰,好歹是當(dāng)朝宰相,你倒是給人一個面子。”上官楠祺見上官楠玥一臉猶豫,決定開口推波助瀾。
“是讓我給丞相面子,還是讓我給你面子,你與孟家小姐才相處幾天,倒開始替人傳信了,我若不去,豈不是不給你這個信使面子?”上官楠玥毫不客氣的拆穿他。
“行,就當(dāng)是給我面子,你說你好歹也是咱們上官家的大公子,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多少妙齡女子喜歡你,怎么偏偏一副別人都欠你錢的模樣,也就那些不知深淺的小姑娘覺得你溫潤如玉,我看孟皓寧說得對,你就是一個腹黑男,也難怪人家怕你?!鄙瞎匍飨氲桨兹绽锩橡幪岬缴瞎匍h的模樣,更加確信自己哥哥是個人面獸心的腹黑男,佯裝謙謙君子,實則一肚子壞水。